嫁祸/潢泉莲火/他今晚就陪这小混蛋好好玩玩_快穿主攻/猛1就该挨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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嫁祸/潢泉莲火/他今晚就陪这小混蛋好好玩玩

  屋里飘荡着腥膻味。

  那个魔人终于走了。

  东方元初爬起来,将窗户完全打开,晚风灌进来,将屋里的气味吹散、吹淡、吹走。

  性器里有玄气,感觉很奇怪。

  虽然如那个魔人所说,玄气确实有温养身体的作用,可把玄气放在这种地方温养身体那也太奇怪了。

  东方元初手掌缓缓往下一逼,那点玄气沿着尿道一点点往外跑,最后从马眼里钻了出来,然后散在了空气里。

  那个魔人要求他用性器夹着这点玄气过了一天,他怎么可能照办?

  大不了等到明日魔人来找他,他再自行灌注一点玄气入体。

  虽说他的玄气没有魔人的菁纯,可毕竟在性器那种污浊地方待了一天,谁说玄气能一直保持霸道纯净之势?

  他就算拿自己这点如今不太菁纯的玄气也能蒙混过关。

  “呃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玄气从里而外奔走时,性器有种异样的骚麻感。

  前世历经千帆,感情那玩意儿早已看淡,这辈子东方元初自认没什么欲望,可没想到今晚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上获得了快感,而且还有点上瘾。

  东方元初把这点旖旎的想法压了下去。

  他心里还有长生大道,这点欲望不足挂齿。

  趁着夜色深沉,东方元初身形化成一道轻烟,从窗前窜出。

  轻烟在学堂里窜走,最后在刚修炼的低级弟子宿舍前停留,然后闪了进去。

  练气阶段的弟子宿舍条件一般,睡的是大通铺,地上一张大床铺开,就跟在烤架上摆串烧烤一样,依次躺着十个弟子。

  这些人在东方元初眼里,确实跟烤串一样——很美味。

  轻烟先包裹住了最里面的那个弟子。

  这弟子睡得跟头死猪一样,完全就是一头献祭的公猪。

  随着力量的流逝,弟子感到了一丝痛苦,本能地睁开眼,他痛苦地张开嘴要发声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轻烟立刻窜入他嘴中,片刻之后,这个弟子便在无声无息中化成了一堆白灰。

  晚风从窗户缝隙吹进来,白灰飘散无踪。

  东方元初如法炮制,将十名弟子全都吸干成一堆粉末。

  最后,他刻意留了一丝魔气在屋里。

  他如今修炼的功法特殊,本身已堕魔道,却魔气不显,不过只要他想,他就能释放魔气。

  不远处的屋顶上,霍旸将这一切尽收眼底,暗道:这臭小子干了坏事,还想要栽赃嫁祸给他,真是坏到骨子里了。

  东方元初飞回了自己的宿舍里。

  他现在已经有筑基期的修为,住的是单人寝室,便利性大大提高。

  屋里已经没什么腥膻味,东方元初关上窗户,走到床上打坐炼化自己刚吸来的修为。

  这是前世他在机缘巧合下学成的一种功法,能将他人的修为吸到自己体内,经炼化后就能化为己用。

  此功法只能吸取比自己功法低微的人。他现在只有筑基初阶的修为,所以只能吸收练气阶段的低级武者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玄气吸取得越多,修为晋升得越快。

  就像现在,十个同门师弟入腹,经他一炼化,修为顷刻间飞升至筑基巅峰,且隐隐有突破巅峰冲击聚丹境界的趋势。

  一夜之间晋升两个小境界,这说出去都没人会信。

  这功法以牺牲他人来补足自身,太过邪门逆天。

  别说世人容不下他,就连天道都容不下他。

  前世,他靠这个功法修炼到了元婴巅峰,原本要冲击化神境界,但他没有熬过元婴突破化神所必经的雷劫。

  那场雷劫比正常情况下强了数十倍不止,简直就是他不容于天的明证。

  不过,不容于天又如何?

  他资质只属于中下层,若不靠此等剑走偏锋之法又如何崛起?

  天不容他,那他便逆了这天!

  若他自己便是天道化身,谁还敢跟他谈什么容与不容?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东方元初平稳气息,思绪回到当下。

  说起来,前世他并未遇到这个魔人。

  虽说现在魔人给他带来了磨难,但总的来说好处大于坏处。

  比如,现在学堂内一夜“失踪”了十名弟子,学堂一定会把这笔账记到那个魔人头上。

  有这个魔人给他当冤大头,他做事方便多了。

  他记得,大约在下月会爆发一场兽潮,数千头八爪地硝一起冲击金乌城,整个金乌城成了人间炼狱,彻底覆灭。

  他要做的,就是赶在兽潮之前多吸收几个低级武者,尽快修炼到聚丹修为,接着离开金乌城避险。

  至于他为什么不把即将爆发兽潮的事告诉城主?

  且不说这事儿说出去到底有没有人信,关键在于,他为什么要说?

  他从小吃尽白眼,金乌城没人善待过他,他凭什么要管这群人的生死?

  ……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……

  次日。

  金乌城中人心惶惶。

  魔人作乱,先是跟八爪地硝在山野丛林联合杀死了十七名少年武者,接着又潜入城学堂中掳走十名低级武者。

  现在这十名低级武者音讯全无,恐怕已经凶多吉少。

  东方元初坐在茶楼里,看着街上多了好几倍的巡防人数,心情有些愉悦。现在城中全力提防那魔人,今晚这人若还想来找他可没那么容易。

  对面的酒楼中,霍旸看着这臭小子的嘚瑟劲就有点牙痒痒。

  要不是他现在手头还有点事要处理,他现在就想把这黑心肝的小坏蛋教训一顿。

  ……

  ……

  夜里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东方元初为以防万一,催发出一点玄气,然后将之往自己的性器里引。

  自己把玄气往马眼里灌,那感觉实在是太过奇怪。

  “呃……”

  熟悉的酥麻感在性器处弥漫开来。

  这种事情要是再来个几次,他真怕自己会上瘾。

  阴风骤起,狂拍窗户。

  东方元初连忙拉上裤子系好,背上出了点冷汗。

  太险了!

  他才刚灌入玄气,魔人就来了。

  要是他慢上一步,后果不堪设想。

  魔人站在两步开外的地方,衣裳与昨晚又是不同,内里一件月华色衣衫,五指宽的银色软甲腰封将这人衬得蜂腰削背,外搭一件玄色衣袍,上面以月华色丝线绣着相当写意潇洒的图纹,颇像是夜里倾泻而下的月光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真是太讲究了,衣衫总是和天色相对,夜里就会穿迎合夜色的华服。

  东方元初自己顶着一张毁容脸,对穿着很不看重,对于这种极重形象的男人,心底总觉得矫情。

  “主人……”东方元初装出一副恭敬之色,刚拱手行礼,一道凛冽的玄气就迎面而来。

  那玄气一掌扇在他脸上,打得东方元初摔倒在地。

  霍旸手掌翻动,又是一道玄气飞出,冲着东方元初另一边脸又是一巴掌,打得这人直在地上滚。

  “主人……”东方元初牙齿渗血,趴在地上如狗一般。

  霍旸根本不跟这人接触,不远不近地站着,只靠玄气教训这臭小子。

  玄气从上盖下,狠狠压在东方元初的手背上。

  霍旸冷声道:“我昨晚说过的话,你都当了耳旁风。”

  东方元初以为是玄气的事情暴露了,告饶道:“主人,我不敢了!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,实在是因为玄气在体内待一天太难受了……呃!”

  不等他说完,霍旸又一巴掌扇出,阴沉道:“我准你狡辩了吗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若不是东方元初有筑基巅峰修为,身体素质大大加强,此刻只怕脸都打肿了。但脸虽是没肿,情况也好不到哪去,左右脸颊都是血红的巴掌印,嘴里还有血气腥甜味。

  他现在趴在地上,不敢再解释。这个魔人太凶残了,长得这么斯文,行为却如此粗暴,一进门二话不说先把他揍一顿,分明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。

  霍旸可不会管这位龙傲天怎么看他。

  他手上一动,东方元初身上的衣服顿时化作碎片四散开去,唯剩一副赤条条的躯体。

  接着,玄气席卷而去,将这人半吊在了低空中。

  东方元初离地大概不过一寸高度,全身呈一个“大”字立着。

  他心里有一丝惶恐,不知这魔人又要如何折磨他。

  魔道中人各有各的坏,常常折磨人都不需要理由。

  所以,东方元初至今没问过这人为什么会缠上他。

  可现在,他却很想问问。

  “主人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,他才刚一张口,霍旸便一道玄气扇在他脸上,呵斥道:“我让你说话了吗?”

  东方元初敢怒不敢言,只好闭嘴。

  霍旸缓步走到这个龙傲天面前,掌心之上悬浮出一盏莲花灯,灯芯燃着幽蓝火光。

  “这是黄泉莲火。”霍旸将莲火沿着东方元初胸膛前方轻轻划过。

  那距离太近,东方元初感到了莲火的灼热,生怕那火会烧在自己身上。

  “黄泉莲火沾身,灵魂都能烧为灰烬。”霍旸一面说,一面将这盏黄泉莲火放到了东方元初的头顶。

  东方元初冷汗渗了出来,头不敢动。

  霍旸掌心又出现一盏黄泉莲火,问道:“昨晚分别后,你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?”

  东方元初额头冷汗如豌豆,大着胆子撒谎道:“没有。”他才不会交代他吞噬了十名同门武者并嫁祸给了这个魔人。

  霍旸戏谑道: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第二盏黄泉莲火放到了东方元初的右胳膊上。

  东方元初愈发紧张,却见这魔人手中又召唤出了第三盏黄泉莲火。

  霍旸将这盏黄泉莲火放到了东方元初的右边小臂上。

  “我说过,我不能容忍你对我撒谎,你怎么就是不懂呢?”

  这声音又轻柔又阴森,就像阴间恶鬼在对人呢喃。

  东方元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  他的右臂现在盛着两盏黄泉莲火,稍不注意就会被幽蓝莲火所伤。

  霍旸接连又召唤出了两盏黄泉莲火放到对方的左臂上。

  这小混蛋就是欠调教,他今晚就陪这小混蛋好好玩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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