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7 余烬|恭敬和睦的模范师生。_小狗难缠【师生/年下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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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7 余烬|恭敬和睦的模范师生。

  江景寻瞳孔骤缩,一时消化不过来他的意思。

  陈醒凑近江景寻耳边,不顾对方一点点苍白下去的面色,低声道:“你说,要是这些照片流到别人手机上会怎样?比如其他老师,再比如……江景薇?”

  江景寻死死掐着手指。

  他听见少年顿了顿,用近乎惋惜的口气说:“其实我不想走到这一步的。景寻哥,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,见你难过,我也不好受。但身和心,我总要得到一个吧?”

  “如果当初你乖乖接受,我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。”陈醒叹了口气,“何必闹成这样呢?”

  “陈醒。”江景寻闭了闭眼,“你就是个疯子。”

  陈醒倏地笑了:“没错,我是。”

  “江老师这么聪明,竟然现在才看清么?”他状似好整以暇地直起身,却只有他知道,背后的手在控制不住地颤抖,“江老师大人有大量,别和疯子一般见识——脱吧,等会该上课了。”

  江景寻曾以为,陈醒对他的依恋是暂时的,之所以追在自己屁股后面跑,是被他接二连三的拒绝打击出了执念。本指望他经过那样一夜的发泄,从执迷不悟的幻想中醒悟。

  但现在,陈醒不仅没认清现实,反倒食髓知味,大有一疯到底的势头。

  江景寻半垂眼皮,就那么纹丝不动杵着。

  这段时间他忙得没空剪头发,头发长得几乎盖住耳朵,额前乱发有几丝垂在鼻梁上,百叶窗透过的光亮忽明忽暗地映在脸上,叫人看不清面目。

  唯有紧绷的下颚线条暴露了青年的压抑隐忍。

  时间被无限拉长,许久,江景寻艰难地动了动手指。刚搭上冰凉的皮带扣,陈醒就失去了所有耐心般,拽住他的胳膊,啧了一声:“磨蹭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江景寻推倒在堆放的海绵垫上,跪在他身上,三两下扯松校服裤带:“时间来不及了,用嘴吧。”

  男孩子发育良好的性器近在咫尺,江景寻皱眉偏了偏头,最终还是极度抗拒地张开口,含了上去。

  “嗯……”陈醒脖子后仰,喉中逸出低哑的呻吟。

  因为心中抵抗,江景寻的口活并不细致,故意不收起牙齿,尖硬的牙齿时不时碰到茎头。但陈醒还是从生涩的吞咽中获得了莫大的快感。

  他朝下看去,男人眉头微蹙,眼角沾着若有似无的水光,双颊因为含着东西时而凸起、时而下陷,那双浅色的薄唇,也因摩擦变得嫣红。

  一想到会有别人看到这个画面,看到这样的江景寻,陈醒就痛不可忍。

  他只想不顾一切地把这个人拴在身边。

  陈醒忍不住按着江景寻后脑勺,手指插入黑发间,享受高高在上的老师带给他的极致刺激。

  最后他在温热湿滑的口腔中缴械。

  麝香气息灌满鼻腔,江景寻剧烈呛咳,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,珠串般滚落。

  陈醒盯着看了一会,终于还是没忍住,用指腹轻轻拭去了江景寻颊侧一截泪痕。

  意识到这个举动太过温柔,他又顺势揪住男人的头发,强迫他抬头,在他唇上狠狠啃了一口:“从今天开始,手机保持开机状态,我会随时联系你。不准消失,更不准辞职。”

  “否则,”少年睨着他,鸦羽般的长睫微垂,漂亮的脸上写满阴郁,与从前温顺无害的样子判若两人,“你知道后果是什么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景寻。

  永远别想离开我。

  陈醒仅存的温良在一次又一次被抛弃中消耗殆尽,偏执的本性暴露,如同小狼崽收起为接近人类装出的温驯假象,终于露出獠牙。

  他知道这样是错的,但已经回不了头了。

  他不奢求江景寻的原谅,一颗心破釜沉舟,不计后果,所思所求只剩一件事——只要能把人留在身边,他做什么都可以。

  逃不开,甩不掉,就算死了化为灰,也要在余烬中牵缠。

  江景寻只失措了一个上午,就逼迫自己回到了正轨。

  他借用晚自习补上缺的课,抽空批改完元旦假期的作业,备课的功夫,还能游刃有余地应对几个来问题的学生,看起来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。

  回到家,又开始盘算江伯母的事。

  当时他说的话不假。他刚毕业就来宛城工作,满打满算,今年也才是他当老师的第四个年头而已。年轻教师薪资不高,大部分的积蓄都用在了房贷和车贷上,身上还真没多少存款。

  要拿50万,对他来说已经是不小的数字了。至少他手头上一时没有这么多钱。

  他知道可以把房子卖掉,那样拿到的钱还绰绰有余。但他不打算让这种事扰乱自己原有的生活,没那个必要。

  江景寻按压着跳动的太阳穴,考虑着要不要先把车抵押出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车挂到了二手交易市场上,空闲时间里,就在网上回复消息。来问的人三三两两,但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,始终找不到爽快拍板的买方。

  但这还不算。最令他头疼的,仍旧是陈醒的事。

  陈醒。

  一想到这个名字,江景寻胸中就充斥着说不出的复杂情绪,愤怒,失望,悲伤,接着是深深的无力感。

  在江景寻的印象里,陈醒还是那个笑时露出两颗小尖牙,和他一起打扫卫生、做饭羹汤的少年。他闭上眼睛,都是男孩那双漆黑的眸子,望过来时总是笑意盈盈,似噙着一汪泉水。

  这样好的孩子,却因为他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。

  江景寻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两人乱成麻的关系。接受是万不可能的,然而拒绝的方法他尝试了遍,不管是冷漠疏远、严肃拒绝,还是好言相劝、恶语相加,效果都微乎其微。

  他也知道自己最后那番话有多伤人心。陈醒在缺爱的环境下长大,内心必定纤细敏感。那样的话之于他,无疑于剜他的心头肉。

  可他还能怎么办呢?

  江景寻活了快二十七年,下过的每个决定都快准狠,绝不拖泥带水。唯有一个陈醒,把他困在了一个爱不得、恨不得、留不得也走不得的境地。

  陈醒开始疯得变本加厉。

  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愤不甘倾注在肉体的交缠中,他近乎放纵地索要江景寻,对江景寻的欲望大到了可怕的地步。

  他渐渐不满足于和在江景寻家和他做爱,开始将地点拓展至更刺激的地方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器材室、学校小树林、放学后空无一人的办公室……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,都被留下了二人厮混的踪影。

 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不再是干净纯粹的喜爱,而是赤裸裸的情欲,沉重滚烫。

  有时视线在课堂上相撞,那把火就燃过来了。一下课,江景寻就被按到厕所隔间里,最后衣衫不整,身上口中都是男孩的气味。

  他们最常去的地方,是实验楼顶层的一间空教室。里面堆着废弃的桌椅,因为年久失修,连灯都是坏的。

  如果有人在放学后的某个时间经过那里,就会听到里面传出的淫靡不堪的响动;若仔细分辨,还能听出那两道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气声均来自男性。

  江景寻一边为了凑钱的事焦头烂额,一边在学校还要若无其事地面对其他学生和老师,然后在隐僻黑暗、灰尘遍布的旧教室里,偷情般和陈醒做尽见不得人的龌龊之事。

  常常是上一秒刚批完卷子,下一秒就接到陈醒的消息,让他自己扩张好后去哪哪等着。

  那半个月堪称淫乱疯狂。

  人前,他们是恭敬和睦的模范师生。

  人后,优等生却将老师压在身下,舔咬吮吸,在对方皮肤上留下各种不堪入目的痕迹,性器大逆不道地进出于青年体内,发出清亮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。

  在这样极其割裂的荒唐生活中,江景寻没得精神分裂症,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。事实上他比任何人表现得都要正常,拜过去的经历所赐,压力越大,他就越坚不可摧。被变故干扰原有的生活节奏,这种事是他绝不允许的。

  最明显的表现之一,是他对学生的要求更严格了。

  也许其他老师会因为各种突发情况,暂时松懈对学生学业的关注,这是情有可原的,但江景寻不会。不管生活多艰难,他仍然惦念着本职工作,事无巨细地关注每一个学生的成绩变化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临近期末,学生们都以为江老师加倍的严格是形势严峻所迫。可即便如此,抱怨的声音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。

  看着数学课代表又抱来厚厚一沓新卷子,二班里一片鬼哭狼嚎。

  陈醒不为所动,淡定地分发:“都别叫了,再撑十几天不就放假了?组长收一下昨天的练习卷。”

  徐明泉皱着苦瓜脸:“一天一张卷子,这谁受得住啊!”

  “我现在看见数学俩字就想吐。”

  前桌小声道:“你们觉不觉得,江老师最近严厉到变态的地步了?上次我不过是粗心犯了点小错,他竟然把我叫去写了一整节自习的题!”

  此话一出,立刻一呼百应。众人纷纷吐槽自己相似的遭遇。

  忽地,一个细弱的声音幽幽插进来,打断了七七八八的抱怨:“你们别这么说……快期末了,之后就是一模二模,高考也不远了。江老师也许是想尽快让我们打好基础。”

  说话的是文源,就是陈醒骨折住院时,顶替他课代表位置的男生。

  他很少这么直白地表达观点,但还是红着脖子、鼓足勇气替江景寻辩解:“江老师虽然严厉了点,但人很好的,他一定是为了我们好……”

  然后他打了个寒噤,感觉一道刀子般的视线从他身上剐过。

  陈醒收回目光,面不改色把卷子整好:“别在背后议论老师。”

  众人纷纷忙自己的事去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明泉把刚才陈醒看文源的眼神尽收眼底,又想起那天吃饭时陈醒那句刻意压低的“江老师”,心中疑惑更甚。

  好像哪里不对劲。

  忐忑良久,他戳戳陈醒,悄声道:“醒儿,我问你个事,看在咱俩关系的份上,你说实话。”

  陈醒理卷子的手指一顿:“你问。”

  “江老师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
  “什么意思?”

  “就算快期末了,也没必要突然这么严格吧。”徐明泉说,“我上次也被叫去谈话了,回来后越琢磨越奇怪。江老师把我的优缺点,薄弱项全捋了一遍,结束前还委婉地鼓励了我一通。”

  “有什么不对么?”

  徐明泉古怪地看了他一眼,沉吟道:“那感觉,不像普通谈话,更像……他就要不教我了,在给我最后的忠告。”

  陈醒好一会没吭声,眼睛盯着卷子上密密麻麻的笔迹,直到徐明泉伸手在他面前挥了下,他才乍然回神,低低道:“不会的。”

  他兀自补充了句,也不知在说给谁听,“他不会离开的。”

  陈醒抱着卷子走到行政楼时,正赶上江景寻训斥学生。

  年轻的教师靠在走廊栏杆上,侧脸线条冷峻,从他紧皱的眉头就能猜出说的话一定不怎么悦耳。被训话的学生局促地缩手站着,大气不敢出,点头如小鸡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金乌西沉,夕照将这幕勾勒成一张剪影。

  陈醒眯着眼远观了一会,等到江景寻朝那学生摆摆手,学生立刻如蒙大赦地跑开时,他才不紧不慢地走近。

  “昨天的作业。”陈醒将试卷递上前。

  江景寻乜他一眼,脸上还带着发过火的余愠。他沉默地接过,却没拽动,那头没撒手,直愣愣盯着自己。

  江景寻没好气地问:“干什么?”

  “江老师。”陈醒似笑非笑,凑到江景寻耳边,暧昧地说,“你知不知道,你这副样子,看起来特别欠干。”

  不给江景寻发作的时间,陈醒飞快把人拉到栏杆和墙壁的死角,在他唇上亲了一口。

  他在江景寻耳边吹气:“今晚老地方等我。”

  不远处的连廊拐角,徐明泉抬起的脚僵住。

  “啪”地一声,手中被陈醒遗漏的试卷掉在地上。

  他望着栏杆尽头交叠的两道熟悉身影,心头怔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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