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 苦咸｜江老师主动69，面对面
从催眠室出来后，江景寻整个人都有些恍惚。
他恍惚地下楼，恍惚地等陈醒咨询完，再恍惚地开车回家。
“老师。”陈醒坐在副驾驶，出声唤道，“绿灯了。”
思绪回笼，江景寻这才想起来踩油门。车子加速驶过路口时，陈醒觑着心不在焉的江景寻，终于忍不住问：“江老师，你还好么？”
江景寻握着方向盘，低低“嗯”了一声：“没事。”
每次心理咨询都是一次自我剖析，有人倾诉完觉得如释重负，也有人勾起往事心事重重。深知这点，陈醒识趣地没再多问。
一直到回家，两人都保持着无言的状态。进门后，陈醒突然张开双臂，面对面给了江景寻一个拥抱。
温暖而平坦的怀抱贴上来，周遭被陈醒的气息包裹。知道这只是个安慰性质的拥抱，江景寻睫毛颤了颤，没有推开，任由他抱着。
少年的肩头不算宽厚，下巴搁在上面甚至有点硌，但意外地安稳。
江景寻想起催眠结束后他对燕不凡说，他很抵触陌生人的接触，但那个学生的不会。
二十多年来，他从来不会去人多的地方，地铁上会刻意避开人群，身边有陌生的气息会控制不住地发慌。如果意外产生亲密接触，够他难受一阵子的，比如上次和黎雅闹出的乌龙。
很奇怪的是，陈醒的靠近并不会引起他的应激状态。反而在这样的拥抱里，他虚浮的心气竟渐渐平定下来。
陈醒将人搂在怀里，胸膛紧贴胸膛，心跳抵着心跳。
江景寻的耳廓边缘有个小痣，离得近了才会注意到，此刻，那颗痣离陈醒的唇边不过两厘米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抱了一会，他对那耳边道：“有什么想说的，可以找我倾诉。”
手指蜷了蜷，江景寻如梦初醒般地轻推开对方。
“我去准备晚饭。”
一句话切断尚未来得及生根发芽的温存，江景寻抽身离开。陈醒杵在原地，半边身子还留有余温。
终于恢复双手使用权，陈醒迫不及待要露一手，却被江景寻以“刚拆石膏还需适应”为由，把陈醒赶出厨房，独自掌勺。
菜端上来，陈醒夹起一筷青菜放入嘴中，咀嚼两秒后默默搁下筷子，没敢说话。一旁的江景寻闷不做声地进餐，神色依旧，仿佛失去了味觉。
吃过饭，陈醒在书房看书，听到江景寻出门的声音。两个小时后江景寻回家，洗了个澡，路过书房门口对陈醒说了句“早点睡”，回了卧室。
陈醒瞥了眼日历，今天的日子上用红笔画着圈。他放下书，敲响卧室门。
江景寻应当是准备睡了，开门时身上穿着睡衣，浅灰色的宽松棉质短袖短裤。
“怎么了？”
陈醒提醒他：“老师忘了？今天是第五天了。”
自从两人能稳定保持三天不发作后，江景寻把周期提高到了五天。
为了能控制性冲动，必须把发泄性欲的时机规范在固定的时间段。即使周期到头仍然没有发作，也要在当天主动达到性高潮射精，防止效果反弹。
江景寻一愣，今天事多，他还真的把日子忘了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去准备水？”陈醒问。
“不用了。”江景寻松开门把手，放他进来，“直接做吧。”
按摩强化和控制射精并不是多多益善，偶尔也需要休息间隔。而且今天，他想速战速决。
江景寻走回床边，边走边解开睡衣。这种事做得次数多了，羞耻和回避也没一开始强烈。然而回头看到陈醒的脸，还是需要做心理建设，告诉自己这只是在治病，负罪感才能稍稍减轻。
他抬手要帮陈醒脱上衣，刚抓住个衣角，手腕被对方握住。
陈醒轻轻把他的手拨到一边：“老师先来吧。”
谁先谁后都一样，江景寻没吭声，算是默认。
睡裤被褪去，陈醒蹲下身，隔着内裤揉了揉五天未见的地方，然后凑过头，舔上轻薄的布料。
江景寻刚洗完澡，身上还沾着潮湿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，新换的内裤也散发着晒干的肥皂香味。只不过被口水浸湿，待会可能要再换一条。
“嗯……”
骨节分明的五指插进陈醒蓬松柔软的发间，却没有施力，江景寻被口交时喜欢抓着什么，或是对方的手，或是床单，或是像现在这样松松扣住对方的后脑勺，不抓总觉得心里空空的。
他今天心不在焉，硬得格外慢，陈醒舔得也格外温柔仔细。一指挑开湿透的布料，张嘴含住半硬的性器。
刚吞吐了几个来回，江景寻忽然推了推他的肩膀，说：“你上来。”
陈醒不明所以，但还是乖乖爬上床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裤子脱掉。”
陈醒顺从地照做，半跪在床上解下裤腰。
江景寻凑上前，攀住他的腰胯，扶起沉睡中的小陈醒，伸舌舔了一下，然后用整个口腔包裹住，手也没停下，揉搓照顾着两颗囊袋。
“老师……”
呼吸开始变得紊乱，陈醒的下身很快起了反应。没过多久，江景寻吐出彻底充血变硬的性器，对陈醒说：“头朝这，躺到那边去。”
等到江景寻覆在他身上，两个人头脚相叠，陈醒才反应过来，江景寻这是要和他69。
下身再次被江景寻含住，舌头一下一下卷过阴茎，像舔舐冰淇淋一样重重地磨过龟头敏感的皮肤。
几天没做过这种事，口活略有生疏，已经刻意收敛的牙齿还是会时不时磕碰到柱身，细小的疼痛却让陈醒爽得头皮发麻。
由于体位的特殊，性器紧贴着坚硬的上颚，带来不同于柔软舌头的全新触感。他克制不住地慢慢挺胯，把阴茎往湿热窄小的口中送。
陈醒这边也没闲着，搭住江景寻的腿侧，后者很配合地塌下腰，将隐秘部位送至对方嘴边。陈醒微微抬头，粗糙的舌苔擦过铃口，沿着龟头系带滑到茎身，不多时便将阴茎和囊袋舔得水光淋漓。
性器在唇舌的挑逗下完全勃起了，江景寻大腿根都在发颤，被塞满的口腔也时不时传来“唔唔”的呻吟。这样的声音对陈醒来说无疑于鼓励，他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，口腔紧紧吸附江景寻的性器，真空包装般严丝合缝，骤然的吸力就像是要把他的精液榨出来一样。
两人首尾相衔，如同契合的精密零件。陈醒托着江景寻的臀部，手指在饱满的臀肉上压出一个又一个红痕。
陈醒吃得太用力，灭顶的快感下，江景寻几乎撑不起腰，腿根颤颤巍巍，快要坐到陈醒脸上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吐出阴茎，脱力地躺在一边，喘得厉害。或许是最近服药太多的缘故，他的体力和耐力都大不如前，一兴奋就头晕目眩。
陈醒翻过身，发现了他的异样。
“江老师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……没事。”江景寻撑起身子，有气无力道，“继续吧。”
陈醒按住他，说：“我来吧，您坐着就好。”
江景寻看着陈醒在他面前坐下，两条腿支在自己身侧，将两人的性器拢在一起，一手缓缓撸动起来。
陈醒的手并不算小，但要完全同时包住两根尺寸可观的性器，还是有些勉强。察觉到这一点，江景寻主动伸手，扣住对方的手背。
手背被温热掌心覆盖的瞬间，陈醒的动作顿了顿，下意识抬眼望过去。江景寻垂着眸，没有过多的情绪，仿佛这只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小动作。他全神贯注地套弄两人的性器，带有薄茧的手扣在男孩指间，带领他上下动作。
喉结滚动，陈醒觉得掌心一片湿濡，分不清是手心的汗还是性器上本有的津液。
他凑近了些，重新掌握回主动权，加快套弄的频率。
手掌交叠，额头与额头相贴，两根硬热的性器紧紧相依，在激烈的爱抚下，江景寻的呼吸越发急促。错乱炙热的鼻息在咫尺间的距离交缠，烫得人情迷意乱。
有好几次，陈醒透过半阖的眼帘，目光落在江景寻紧皱的剑眉，和微张的嘴唇。
他忍不住好奇，那样好看的嘴唇，吻起来会是什么感觉？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距离是那么近，额头抵着额头，鼻尖挨着鼻尖，他甚至能听到江景寻喉头压抑的气喘。
陈醒看得眼眶发热，咬紧牙关才能克制某些危险的冲动，转而将力道发泄在手上的动作，更加卖力地抚弄着。
可怕的刺激感逼得江景寻脊背弓起，或许是想尽快结束的缘故，江景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急切，他收紧手指，虎口一次次摩擦过茎头和柱身，手背因用力而青筋鼓起。
也正因为此，射精时他没有想起遮掩，失神的表情全然烙进了陈醒的眼底。青年目光失焦，长睫毛微微湿润，呻吟再也压抑不住。
“啊……陈醒……”
头脑混沌中，他叫了陈醒的名字。
于是陈醒再也忍不住，随他一起射了精。两人掌心里的性器搏动，抽搐着射出一股股浓精，冲出他们的指缝，射在胸膛，淋在小腹。
他在高潮中凝望老师清冷寡淡的五官被情欲浸透沾湿的模样，终是身随心动，将嘴唇贴上江景寻薄薄的眼皮。
陈醒暗自庆幸这一自然如水的举动，就好像因体力不支而发生的小小意外。两人一时谁都没有动，男孩子默默感受着嘴唇下的细小颤动，在对方抽身离开时不由自主舔了下唇。
咸的。
带点苦涩的，淡淡的咸。
直到江景寻回来，那点苦咸还在舌尖回荡。江景寻出去草草冲了遍身子，换上新内裤，倒在床上时陈醒还没离开。他推了推赖着不走的陈醒，声音充满疲倦：“回去睡觉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在这个夜晚，陈醒很想陪陪江景寻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醒在他身边躺下：“我想和老师一起睡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他瞥过昏暗的床头灯，想起那天对江景寻怕黑的猜测。
“书房的灯坏了，我怕黑。”
就听江景寻沉默一瞬：“坏了？什么时候？”
“刚才。”
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江景寻不能惯着他：“不行，去客厅睡沙发。”
陈醒见他态度坚决，淡淡地“哦”了一声：“知道了，那老师休息吧，我自己睡。”
他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，语气平静道：“如果我这只手没受过伤就好了，就不会变得这么脆弱，又怕疼又怕黑的，更不用处处依赖老师、麻烦老师。没关系，石膏都拆了，我一个人也行的。”
江景寻眼皮一跳。
他抓起夏凉被，扔到陈醒身上：“躺好，闭嘴。”
陈醒从善如流地躺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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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绪回笼，江景寻这才想起来踩油门。车子加速驶过路口时，陈醒觑着心不在焉的江景寻，终于忍不住问：“江老师，你还好么？”
江景寻握着方向盘，低低“嗯”了一声：“没事。”
每次心理咨询都是一次自我剖析，有人倾诉完觉得如释重负，也有人勾起往事心事重重。深知这点，陈醒识趣地没再多问。
一直到回家，两人都保持着无言的状态。进门后，陈醒突然张开双臂，面对面给了江景寻一个拥抱。
温暖而平坦的怀抱贴上来，周遭被陈醒的气息包裹。知道这只是个安慰性质的拥抱，江景寻睫毛颤了颤，没有推开，任由他抱着。
少年的肩头不算宽厚，下巴搁在上面甚至有点硌，但意外地安稳。
江景寻想起催眠结束后他对燕不凡说，他很抵触陌生人的接触，但那个学生的不会。
二十多年来，他从来不会去人多的地方，地铁上会刻意避开人群，身边有陌生的气息会控制不住地发慌。如果意外产生亲密接触，够他难受一阵子的，比如上次和黎雅闹出的乌龙。
很奇怪的是，陈醒的靠近并不会引起他的应激状态。反而在这样的拥抱里，他虚浮的心气竟渐渐平定下来。
陈醒将人搂在怀里，胸膛紧贴胸膛，心跳抵着心跳。
江景寻的耳廓边缘有个小痣，离得近了才会注意到，此刻，那颗痣离陈醒的唇边不过两厘米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抱了一会，他对那耳边道：“有什么想说的，可以找我倾诉。”
手指蜷了蜷，江景寻如梦初醒般地轻推开对方。
“我去准备晚饭。”
一句话切断尚未来得及生根发芽的温存，江景寻抽身离开。陈醒杵在原地，半边身子还留有余温。
终于恢复双手使用权，陈醒迫不及待要露一手，却被江景寻以“刚拆石膏还需适应”为由，把陈醒赶出厨房，独自掌勺。
菜端上来，陈醒夹起一筷青菜放入嘴中，咀嚼两秒后默默搁下筷子，没敢说话。一旁的江景寻闷不做声地进餐，神色依旧，仿佛失去了味觉。
吃过饭，陈醒在书房看书，听到江景寻出门的声音。两个小时后江景寻回家，洗了个澡，路过书房门口对陈醒说了句“早点睡”，回了卧室。
陈醒瞥了眼日历，今天的日子上用红笔画着圈。他放下书，敲响卧室门。
江景寻应当是准备睡了，开门时身上穿着睡衣，浅灰色的宽松棉质短袖短裤。
“怎么了？”
陈醒提醒他：“老师忘了？今天是第五天了。”
自从两人能稳定保持三天不发作后，江景寻把周期提高到了五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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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景寻一愣，今天事多，他还真的把日子忘了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去准备水？”陈醒问。
“不用了。”江景寻松开门把手，放他进来，“直接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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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景寻走回床边，边走边解开睡衣。这种事做得次数多了，羞耻和回避也没一开始强烈。然而回头看到陈醒的脸，还是需要做心理建设，告诉自己这只是在治病，负罪感才能稍稍减轻。
他抬手要帮陈醒脱上衣，刚抓住个衣角，手腕被对方握住。
陈醒轻轻把他的手拨到一边：“老师先来吧。”
谁先谁后都一样，江景寻没吭声，算是默认。
睡裤被褪去，陈醒蹲下身，隔着内裤揉了揉五天未见的地方，然后凑过头，舔上轻薄的布料。
江景寻刚洗完澡，身上还沾着潮湿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，新换的内裤也散发着晒干的肥皂香味。只不过被口水浸湿，待会可能要再换一条。
“嗯……”
骨节分明的五指插进陈醒蓬松柔软的发间，却没有施力，江景寻被口交时喜欢抓着什么，或是对方的手，或是床单，或是像现在这样松松扣住对方的后脑勺，不抓总觉得心里空空的。
他今天心不在焉，硬得格外慢，陈醒舔得也格外温柔仔细。一指挑开湿透的布料，张嘴含住半硬的性器。
刚吞吐了几个来回，江景寻忽然推了推他的肩膀，说：“你上来。”
陈醒不明所以，但还是乖乖爬上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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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景寻凑上前，攀住他的腰胯，扶起沉睡中的小陈醒，伸舌舔了一下，然后用整个口腔包裹住，手也没停下，揉搓照顾着两颗囊袋。
“老师……”
呼吸开始变得紊乱，陈醒的下身很快起了反应。没过多久，江景寻吐出彻底充血变硬的性器，对陈醒说：“头朝这，躺到那边去。”
等到江景寻覆在他身上，两个人头脚相叠，陈醒才反应过来，江景寻这是要和他69。
下身再次被江景寻含住，舌头一下一下卷过阴茎，像舔舐冰淇淋一样重重地磨过龟头敏感的皮肤。
几天没做过这种事，口活略有生疏，已经刻意收敛的牙齿还是会时不时磕碰到柱身，细小的疼痛却让陈醒爽得头皮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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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醒这边也没闲着，搭住江景寻的腿侧，后者很配合地塌下腰，将隐秘部位送至对方嘴边。陈醒微微抬头，粗糙的舌苔擦过铃口，沿着龟头系带滑到茎身，不多时便将阴茎和囊袋舔得水光淋漓。
性器在唇舌的挑逗下完全勃起了，江景寻大腿根都在发颤，被塞满的口腔也时不时传来“唔唔”的呻吟。这样的声音对陈醒来说无疑于鼓励，他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，口腔紧紧吸附江景寻的性器，真空包装般严丝合缝，骤然的吸力就像是要把他的精液榨出来一样。
两人首尾相衔，如同契合的精密零件。陈醒托着江景寻的臀部，手指在饱满的臀肉上压出一个又一个红痕。
陈醒吃得太用力，灭顶的快感下，江景寻几乎撑不起腰，腿根颤颤巍巍，快要坐到陈醒脸上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吐出阴茎，脱力地躺在一边，喘得厉害。或许是最近服药太多的缘故，他的体力和耐力都大不如前，一兴奋就头晕目眩。
陈醒翻过身，发现了他的异样。
“江老师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……没事。”江景寻撑起身子，有气无力道，“继续吧。”
陈醒按住他，说：“我来吧，您坐着就好。”
江景寻看着陈醒在他面前坐下，两条腿支在自己身侧，将两人的性器拢在一起，一手缓缓撸动起来。
陈醒的手并不算小，但要完全同时包住两根尺寸可观的性器，还是有些勉强。察觉到这一点，江景寻主动伸手，扣住对方的手背。
手背被温热掌心覆盖的瞬间，陈醒的动作顿了顿，下意识抬眼望过去。江景寻垂着眸，没有过多的情绪，仿佛这只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小动作。他全神贯注地套弄两人的性器，带有薄茧的手扣在男孩指间，带领他上下动作。
喉结滚动，陈醒觉得掌心一片湿濡，分不清是手心的汗还是性器上本有的津液。
他凑近了些，重新掌握回主动权，加快套弄的频率。
手掌交叠，额头与额头相贴，两根硬热的性器紧紧相依，在激烈的爱抚下，江景寻的呼吸越发急促。错乱炙热的鼻息在咫尺间的距离交缠，烫得人情迷意乱。
有好几次，陈醒透过半阖的眼帘，目光落在江景寻紧皱的剑眉，和微张的嘴唇。
他忍不住好奇，那样好看的嘴唇，吻起来会是什么感觉？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距离是那么近，额头抵着额头，鼻尖挨着鼻尖，他甚至能听到江景寻喉头压抑的气喘。
陈醒看得眼眶发热，咬紧牙关才能克制某些危险的冲动，转而将力道发泄在手上的动作，更加卖力地抚弄着。
可怕的刺激感逼得江景寻脊背弓起，或许是想尽快结束的缘故，江景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急切，他收紧手指，虎口一次次摩擦过茎头和柱身，手背因用力而青筋鼓起。
也正因为此，射精时他没有想起遮掩，失神的表情全然烙进了陈醒的眼底。青年目光失焦，长睫毛微微湿润，呻吟再也压抑不住。
“啊……陈醒……”
头脑混沌中，他叫了陈醒的名字。
于是陈醒再也忍不住，随他一起射了精。两人掌心里的性器搏动，抽搐着射出一股股浓精，冲出他们的指缝，射在胸膛，淋在小腹。
他在高潮中凝望老师清冷寡淡的五官被情欲浸透沾湿的模样，终是身随心动，将嘴唇贴上江景寻薄薄的眼皮。
陈醒暗自庆幸这一自然如水的举动，就好像因体力不支而发生的小小意外。两人一时谁都没有动，男孩子默默感受着嘴唇下的细小颤动，在对方抽身离开时不由自主舔了下唇。
咸的。
带点苦涩的，淡淡的咸。
直到江景寻回来，那点苦咸还在舌尖回荡。江景寻出去草草冲了遍身子，换上新内裤，倒在床上时陈醒还没离开。他推了推赖着不走的陈醒，声音充满疲倦：“回去睡觉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在这个夜晚，陈醒很想陪陪江景寻。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醒在他身边躺下：“我想和老师一起睡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他瞥过昏暗的床头灯，想起那天对江景寻怕黑的猜测。
“书房的灯坏了，我怕黑。”
就听江景寻沉默一瞬：“坏了？什么时候？”
“刚才。”
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江景寻不能惯着他：“不行，去客厅睡沙发。”
陈醒见他态度坚决，淡淡地“哦”了一声：“知道了，那老师休息吧，我自己睡。”
他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，语气平静道：“如果我这只手没受过伤就好了，就不会变得这么脆弱，又怕疼又怕黑的，更不用处处依赖老师、麻烦老师。没关系，石膏都拆了，我一个人也行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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